,想想就舒服。
李勣却很是愤怒。
找了半天没看见张君乂的人影。
于是向侯君集问道:“张君乂临阵脱逃,该当何罪。”
张君乂是侯君集麾下的行军总管。
李勣自然是找侯君集问责。
侯君集闻言,随即对旁边亲卫道:“把东西拿来。”
李勣有些莫名其妙,不知道侯君集搞什么鬼。
很快,亲卫就抱着一个木匣子走了过来。
侯君集随口道:“自己看吧。”
李勣冷哼一声:“故弄玄虚,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招。”
说罢,便打开匣子。
只见里头好大一颗头颅。
真是张君乂。
“这”
李勣顿时无话可说。
侯君集道:“临阵脱逃,陷袍泽于危难之境,这等小人,要他何用,自是以军法处置。”
李勣拱手作揖:“李某佩服。”
侯君集微微摇头:“是我错看他人,才叫这等小人得志。”
“当时我见他你率骑兵回转,顿时大感不妙,逼问之下,才得知此獠如此荒唐行事,于是直接斩了他的狗头,令大军急行军。”
“好在还是赶上了。”
话到了这份上,李勣的心头怒火,自然也就消散了。
转而谈论其攻城的事情来。
“高丽援军大败,盖牟城必然士气更加低落。”
“或可一举破城。”
侯君集笑道:“我也是这般想的。”
次日,侯君集率领大军回转,再次发动了对盖牟城的攻势。
这次大量被俘虏的高丽士兵被充当炮灰,驱赶攻城,令盖牟城军心大乱。
瞅准时机,侯君集直接压上本部精锐,势如破竹。
比之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