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为由,拒不相见,这分明就是公然抗旨啊!”
说着,他用力地一甩袖袍,脸上的肌肉都因愤怒而微微抽搐。
周显微微摇头,重重地叹了口气,眼神中透着无奈与忧虑,劝道:“林兄,你先莫要冲动。如今太子势力如日中天,手中又握有重兵,在这辽东之地已然是说一不二的存在。”
“太子既然佯装称病,摆明了就是不想接诏,我们一时之间确实也无可奈何啊。”
说罢,他微微抬起头,望向阴沉的天空,似在寻求一丝慰藉。
林正豁然转身,双目圆睁,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,犹如饿狼般决绝:“不行,绝对不能让太子得逞!倘若他顺利一统辽东,再加上此次拿下百济,那魏王在朝中的地位必将岌岌可危,我们魏王党也会随之陷入万劫不复之地!”
说罢,双手紧握成拳,关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周显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犹如两条纠缠的绳索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林兄,我又何尝不明白你的意思。可这太子行事向来果断狠辣,手段更是让人难以捉摸。我们若是强行传诏,彻底激怒了太子,日后他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,说不定还会想尽办法置我们于死地。”
周显一边说着,一边不自觉地搓着双手,显示出内心的极度不安。
太子在长安的名声可不是很好,少詹事张玄素,还有万年县县令,说打就打了。
他们这样的御史,怕是说杀就杀了。
林正眉头紧锁,在原地急促地来回踱步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尖上,他咬着牙,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:“顾不了那么多了!我们既然身为魏王党人,食君之禄,就当为君分忧。”
“若在这关键时刻,我们不能为魏王挺身而出,日后还有何颜面在朝堂之上立足?”
“况且,一旦太子势力真的坐大,我们这些与他作对的人,必定都不会有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