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的手段,我们都清楚。”
“煤炭厂利润如此之大,谁能不动心呢。”
都已经比得上大唐岁入了,先前李承乾在长安,李世民也不好说抢太子的买卖。
但太子都东征了,转到内库,自然也是理所当然。
李元昌跟赵节,可不敢抗旨不遵。
李承乾倚于椅背,手指轻叩扶手,神色沉稳,缓声而言:“元昌、赵节,钱财之事不必挂怀。我于辽东之际,已开设辽东通报行,发行纸币,今财力充裕,足可支撑吾等后续诸事。”
其语尽显底气,目中亦透对局势之掌控。
李元昌与赵节闻之,面露惊色,相视一眼,李元昌拱手道:“殿下真乃雄才大略,竟有此等手段,实令我等钦佩不已。既有此雄厚财力为基,我等在洛阳行事,亦能顺遂许多。”
李承乾微微颔首,旋即话锋一转:“好了,钱财之事暂且搁置。当下,我更关心洛阳之局势,且细细道来。”
赵节正襟危坐,神色恭谨,开口禀道:“殿下,如今洛州刺史已非唐俭,唐俭因触犯律法,被降为光禄大夫,现任洛州刺史是裴怀节。”
李承乾微微皱眉,目中闪过疑惑,问道:“唐俭身为开国功臣,素日稳重,怎会触犯律法,致此下场?”
李元昌向前倾身,语气带几分感慨:“殿下有所不知,唐俭此番获罪,实乃咎由自取。其身为户部尚书,却在任玩忽职守,对政务敷衍塞责,下值之后,还与亲宾纵酒作乐,且有公款挥霍之嫌。”
赵节点头附和,补充道:“不仅如此,其为谋私利,竟嘱托其他刺史为其高价售卖私养之羊群。此等行径,实失朝廷官员之体统与操守,被御史弹劾,亦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陛下念及旧情,法外施恩,免其罪责,仅贬为光禄大夫。”
李承乾问道:“这新上任的洛州刺史裴怀节是什么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