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的意思。”
苏玉儿半点面子不给:“魏王还能管他大嫂头上了?”
房遗爱不知怎么回答,于是干脆不回答,但就是不让路。
这时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左丘名和纪昭带着上百不良人匆匆赶来。左丘名手持长刀,眼神坚定地站在马车前,大声喝道:“房遗爱,你休要放肆!太子妃今日必须离开长安,谁也阻拦不了!”
房遗爱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,嘲讽道:“就凭你们这些小喽啰,也敢在我面前叫嚣?”
“纪昭,我知道你,不过是区区县尉,也敢喝令我?”
“识相的,赶紧滚蛋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!”
左丘名心中暗自叫苦,偷偷瞟了一眼身旁的纪昭,心想:“这房遗爱果然不好对付,今天怕是要打一场硬仗了。”
纪昭也眉头紧锁,心中懊悔不已:“早知道这事儿这么棘手,当初就不该答应。现在可好,骑虎难下了。”
不良人中顿时一阵骚动,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,面露犹豫之色。左丘名心中一急,大声喊道:“弟兄们,咱们既然接了这活儿,就不能半途而废。太子对咱们有恩,太子妃要是出不去,咱们日后有何颜面见人?”
然而,他的话没起到多大作用,不良人中还是有大半人开始慢慢往后退。
民不跟官斗,更何况是魏王。
与此同时,晋王李治在府邸中刚收到太子妃车队被围的消息,他的眉头瞬间皱起,神色凝重。他深知此事的复杂性,急忙命人传李义府前来商议。片刻后,李义府匆匆赶到,他微微躬身,说道:“殿下,可是为太子妃之事?”
李治微微点头:“不错,魏王此举意在给太子施压,可这事儿一旦处理不好,朝堂局势恐将更加动荡。你有何见解?”
李义府沉思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说道:“晋王,太子虽被废,但在军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