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,带来大唐,只忠心于太子。
长孙无忌略作思忖,说道:“陛下,储君乃国之根本,立储之事,关乎社稷兴衰,需慎之又慎。今两位殿下皆有担当之意,但臣以为,当详加斟酌,综合权衡各方利弊。”
长孙无忌当然是想让陛下定晋王监国,可长孙无忌更清楚,这是陛下的试探,这个时候,并不能轻易表态。
李世民微微叹息,说道:“朕这一病,竟致朝堂乱象丛生。李承乾那边可有动静?”
房玄龄回禀道:“陛下,据密探奏报,李承乾于洛阳依旧按兵不动,似在窥伺长安局势。”
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:“这逆子……朕与他的较量,远未终结。如今朝堂不稳,切不可再自乱阵脚。”
在他心里,李承乾还是最为合适的太子。
这些年,但凡他出门游猎,或是其他事务离开长安,都是太子监国,从未出过乱子,朝廷治理得井井有条。
只是现在
言罢,李世民顿了顿,又看向李泰与李治:“汝二人,切不可为争储君之位,而致兄弟阋墙。无论谁承此大任,皆要以大唐社稷为重,以天下苍生为念。”
李泰与李治相互对视一眼,皆低头应道:“谨遵父皇教诲。”
李世民疲惫地闭上双眼,挥了挥手:“汝等且退下吧,容朕静思片刻。”
——
李泰与李治退出李世民寝宫,并肩沿着长长的宫道前行。
宫道两侧,宫灯散发着昏黄的光,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悠长。
起初,二人皆沉默不语,唯有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,气氛压抑而凝重。
终于,李泰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,猛地停下脚步,转身怒视李治:“稚奴,你究竟意欲何为?平日里你口口声声说对储君之位毫无觊觎之心,如今却在父皇面前与我争抢,你这不是出尔反尔,又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