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诸位才肯相信?”
“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的血尚未干涸,难道还要我重蹈隐太子覆辙?”
房玄龄拱手道:“太子殿下息怒,律法之道,讲究证据确凿。若此时贸然定魏王晋王之罪……”
“证据?”李承乾猛地抽出佩剑,剑尖指向厅外,“苏定方何在!”
铁甲碰撞声由远及近,苏定方怀抱染血的旗帜踏入厅内,旗面“魏”“晋”二字在烛火下泛着暗红:“启禀太子,此乃从敌军手中缴获的将旗”
褚遂良直接开口道:“太子既已有证,为何不直接面奏陛下?”
这是笃定了太子不敢去见陛下。
陛下既然醒来,太子俨敢入宫?
这一进,可就是出不来了。
褚遂良明白,太子这是要把魏王跟晋王先行定罪,可这等事情,褚遂良自然是不答应的。
李承乾冷冷看向褚遂良,道:“等父皇醒来,孤自会禀告父皇,然现在,诸位觉得,这等大事,不应该先行定罪吗。”
这一番话,让褚遂良有些无言以对。
现在大家都知晓陛下已经醒来了,可这话不能说。
怎么说,说陛下假意昏迷,欺骗太子入城?
这等于是坏了陛下的颜面。
太子就是抓着这点,要给魏王晋王定罪。
这里头,涉及到朝廷章程。
大唐的朝廷,并非皇帝一言堂,律法章程,自有秩序。
皇帝的命令都能被门下省驳回。
若是在这朝廷上定了魏王跟晋王的罪,那么后续哪怕是陛下亲自过来,也还是要走流程。
很显然,李承乾就是卡在章程这里。
褚遂良沉声道:“太子殿下,陛下醒来后,定会秉公处置。此刻若太子擅自行刑,恐遭天下非议!”
不管太子怎么说,褚遂良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