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无忌的许可,这一点无可厚非,也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,是忠心的。
但擅自攻打来庭坊,还说什么被太子挟持,这就很不对味了。
“金吾卫也参与了,朕不是免了稚奴右金吾卫大将军的职,怎么他还能调动金吾卫?”
李世民有些疑惑,稚奴在右金吾卫有这么高的威望了?
张阿难解释道:“陛下,是晋王以救驾的名义的,这才让金吾卫出动。”
李世民道:“稚奴说救驾就是?”
“没有兵符文书,金吾卫怎会听令。”
“去查,查清楚。”
张阿难躬身道:“是,陛下。”
旁边,李承乾很是安静。
李世民问道:“太子不意外?”
李承乾回道:“他们都认为,我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,挟持父皇。”
李世民道:“你倒是忍得住。”
李承乾回道:“我已经当了二十年的太子,不差这几天。”
这话把李世民气得够呛。
不过现在禁军出了这么大的乱子,李世民也没心情再跟太子掰扯了。
“行了,你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“这么闹下去,有什么意义。”
李承乾不甘示弱道:“还请父皇好好想想,留着魏王跟晋王,又有什么意义。”
李世民冷哼一声,起身就走。
李承乾也起身作揖:“恭送父皇。”
李世民的龙袍掠过门槛时带起一阵冷风,李承乾望着李世民有些佝偻的背影,忽然想起武德九年那个血色清晨。
那时的李渊也是这样蹒跚着走出太极殿,而年轻的秦王李世民,则踏着兄长的血泊走向至高之位。
李承乾泛起一丝苦笑,命运的轮盘竟如此相似地转动,只是这次,轮到他站在漩涡中央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