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告诉她,将来他们子嗣,也一样少不了争储之事。
所以有些事情,必须要提前防备。
……
“其他,来恒,萧钧,裴宣机,赵弘智,高真行,封言道,秦怀道,席君买这些东宫诸臣,他们可受信任的就要低上一层。”李承乾抬起头,说道:“这是东宫,朝中也是一样。”
苏淑看着李承乾的侧脸,静静的听着。
她有一种感觉,现在距离那么一天不会太远的,但想要走过这一段路程,却是并不容易。
有的时候,李承乾很可能一句话也传不出来,到时候,该找谁,怎么办,需要苏淑自己做决定。
“在朝中,孤最能信任的,是舅翁。”李承乾轻叹一声。
高士廉和魏征,是最诚心对他的两个宰相。
可惜,魏征如今虽然还活着,但平时不能太动弹,甚至都不能出府。
高士廉的年纪也大了,这两年之所以身体还成,那是李承乾刻意照顾的结果。
“接下来能够信任的,是房相。”李承乾话音未落,苏淑已经难以置信惊讶的看着他。
李承乾笑了,然后点头道:“房相之后,才轮得到舅舅,因为相比于舅舅,房相更不得父皇信任。”
“妾身不是这个意思,妾身是不明白,殿下和房相是怎么相互相信的?”苏淑不解的看着李承乾。
“房遗爱!”李承乾叹息一声,说道:“当初李钰告房相谋反,实际上手里核心要害,便是房遗爱知道青雀要谋反……唐律,知而不行,也是重罪,而房遗爱一旦被定罪,房家都要被牵连。”
“殿下明确告诉房相不会被追究此事?”苏淑惊讶的看着李承乾。
“父皇都说了,前事不究,孤自然要遵旨。”李承乾笑笑,他的言辞之间,不露丝毫破绽。
苏淑并不在意这些,她看着李承乾,压低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