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呢。
“好了,去布置吧,孤也要上朝了。”李承乾刚走到了殿门前,突然停步,回头看向徐安,说道:“让人从后面盯着点,昨日的事情之后,恐怕有人会疯了的找东宫的麻烦,甩掉他们。”
“是!”徐安立刻躬身。
李承乾大踏步的朝着太极殿而去,今日是常朝,皇帝会不会出现不好说,但李承乾是必须出现的。
谁让他如今御前听政呢!
……
转眼之间,已经是幽幽数日而过。
宋国公府,太仆寺卿,襄城公主驸马萧锐刚刚回府,就被下人请到了书房。
看着坐在桌案之后,面色凝重的父亲,萧锐立刻拱手道:“阿耶。”
萧瑀微微抬头,然后将一封信递了过来,神色平静的说道:“来,看看吧。”
“喏!”萧锐虽然有些疑惑,但还是接过了信,但看了一眼,他的脸色不由得大变,咬牙抬头道:“这是什么人在胡言乱语,竟然让阿耶自辞相位。”
“信是从洛阳萧钧那里传过来的。”萧瑀看着萧锐,摇摇头,说道:“但却是太子的意思。”
“太子的意思?”萧锐皱起眉头,心中仍旧不满的说道:“便是太子,也不能让阿耶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辞相……不对啊,阿耶,太子的信,怎么是从洛阳传过来的。”
如今太子就在东宫,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,便是不能够直接说,也可以通过襄城公主来说。
毕竟公主是太子的长姐,姐弟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。
“太子是好意。”萧瑀摇摇头,拿回信件,然后将信件放在火烛上直接燃烬,然后又用镇纸,将灰烬一点点的碾碎。
“阿耶!”萧锐不解的问道:“为什么说太子是好意?”
“因为即便是太子不说,为父也很有可能会在不久之后,被罢免掉相位。”萧瑀淡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