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请命致仕,休息一段时间,好好好的陪陪阿姐,也是时候安享晚年的。”
“是!”萧锐这一次,再没有阻止。
等到萧锐离开之后,萧瑀看着桌案,这才轻声道:“太子啊,和陛下学的真像!”
……
萧瑀很快就写好了致仕奏本,只是看着上面的文字,他的神色一时间有些复杂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殿外响起。
随即,脸色苍白的萧锐已经不顾一切的闯进了书房,然后对着萧瑀拱手:“阿耶,阿耶,刘相……刘相他自缢身死了!”
“什么!”萧瑀顿时忍不住的站了起来,右手向前伸出,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。
“阿耶!阿耶!”萧锐赶紧走过来,扶住萧瑀的胳膊。
萧瑀轻轻摇头,叹息一声:“原来陛下从来没有想过要饶恕他!”
萧锐猛然抬头,随后,浑身如同陷入冰窖一样。
森寒无比。
贞观二十年(646年),萧瑀诬奏房玄龄结党谋反,被太宗斥责,益不得志。旋自请出家而食言不行,太宗因夺其爵,贬商州刺史。不久征还,恢复封爵。
姐姐萧皇后去世后,萧瑀内心深受打击,于贞观二十二年(648年)染病而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