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的?”
朱蕙兰笑着道,“前日平安不是回家吃饭吗,他落了一件衣服,我闲来无事,便亲自给他送到学校去,恰好瞧见他与一女子在学校散步,举止颇为亲昵。”
“待送完衣服我询问了一番,他便一五一十地说了——那女子也是自然科学院的研究生,只不过比他低一级,按你们后世的说法,算是他的学妹吧。”
“两人交往已经有一年多了。”
刘宽又问:“那你可知那女子多大年纪,家庭情况如何?”
朱蕙兰道,“那女子姓涂,叫涂素素,出自苏州常熟虞山涂氏。家中有良田上千亩,还经营着一家工坊,三间商铺,也算颇有家资吧。”
刘宽再问,“那女孩你可有接触,她为人如何?”
朱蕙兰白了刘宽一眼,“夫君问这话也不过脑子吗?我也是昨日才从平安那里问得的这女子一些情况,又哪来得及与之接触?”
“就算我想,这般冒然前去,万一坏了儿子的好事怎么办?”
刘宽也笑了,道:“怎么,尚未了解那女孩为人,你怎就像很看看好此事似的?”
朱蕙兰:“夫君想想,那涂素素既然能考到自然科学院当研究生,必然是与平安一般,学习相当好的,并且喜爱研究自然科学。”
“这般女孩,性子便是差,又能差到哪里去?况且,平安如今也二十三了,咱们是该考虑其婚事了。”
“我便想着,若他和这女子真处的好,等平安毕业,便让他们成婚。如此,咱们也能早点抱上大孙子。”
听了这番话,刘宽不禁重新打量了朱蕙兰一番。
如今他来大明已经二十四五年了,朱蕙兰是洪武十四年跟他成婚的,当时才十七岁(虚岁)。
这么些年过去,他已经年过五十了,朱蕙兰却才四十出头儿。
因为保养得好,也没因为什么事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