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几次,太子殿下的脉象也几乎都是一样的,老朽才记得更牢。而这一次一有不同就能察觉出来了。”
辅大夫说,“若是换了别的御医,或是不曾牢记殿下脉象的,只怕也很难诊出来。”
所以,这种毒是下得极为隐蔽的。
除了辅大夫,估计没有人能够诊出来。
而太子又没有别的什么症状,就这么下去,谁也察觉不到。
“那这毒若是再继续下去,会有什么后果?”周时阅问。
“这就还不确定,老朽得回去再细想,再研究一下如何解毒。”
太子顿了一下问,“辅大夫的意思是,现在还无法解毒?”
辅大夫凝重地点头。
“是。”
连辅大夫都暂时无法解毒。
太子看向了周时阅,“皇叔,此事......”
“本王出宫替你再问问。”
周时阅下巴往殿外抬了抬,“你这里新来那宫女是何人派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