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脸颊上的一个痣。
“当初还是我跟村长他们,一起担保,让这俩孩子有了身份。”
村子里一般有黑户的话,只要调查清来源,村长便可以试着找人给对方上户口。
这也是为什么,警方能找到刘胜楠的原因。
钱树户口的信息便显示和对方一个村落,只不过村长和村民却找不到,更没父母。
“后来呢?”
徐嚯继续询问。
“后来?”
刘胜楠脸上露出凄惨的笑,看了看身旁肌肉萎缩,植物人的儿子。
“我就来医院了。”
“时不时在医院住几天,任何带孩子回家”
“家?你还有家?”赵海龙诧异,这虽然说出来有点伤人,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。
“租的。”
刘胜楠开口道。
“植物人花销不高,我自己有胳膊有腿,租个房子还是可以的。”
赵海龙点头。
相对于疑难杂症,植物人这种特殊病,医院既不给用特殊的药也不会做什么大型手术,开销基本都是医护问题了。
如果带回家里,那用的钱就更少了,更别提还有医保。
“婶子呢?我说的是张婶。”
徐嚯放下纸笔,开口询问。
张婶,也就是给钱树一口吃的,令两人活下来,非名义,事实上的监护人!
“我不知道。”
刘胜楠摇摇头。
“我走时还没开始拆,走后拆完村民便散了,也没手机联络。”
十年前手机还是很贵的。
九十年代初,还是使用大哥大的时间段,那时候的物价,大哥大能卖到两万块!
即便是最便宜的,也得五千,压根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。
“她现在住在哪也不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