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不厉先是给几家还没回来的秀才家报喜,果然得到了一把铜板赏钱。
穷酸秀才太多了,中了秀才只能得到基本的尊重,并不能让人恭敬对待。
秀才到举人这一关,才是天上地下的差距。
走着走着,田不厉忽然想到了一个来钱快的办法!
抢!
抢钱是来钱最快的办法了。
犯不着,自己可是有大好前途的,犯不着这么搞事情。
很快田不厉就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一晚上,田不厉赚了三四百文钱,约莫是七八十年代的三四十块钱。
物价方面田不厉一直都是用物资匮乏年代来算,因为贫富差距和城乡之间的隔阂更加准确一些。
普通村人想进城是很难的事情,自己吃饱不难,但想在城里安家落户并不是容易事情。
大部分人依旧是以物易物,涉及到银子的场合极少,包括城里百姓还是经常以物易物,家家户户拿不出多少余钱来。
有些东西看似不贵,算起账来两三年就能买了,但实际上一辈子都买不起。
去刘府报喜没要银子,康必用家里的赏钱也是拿了些铜板讨个喜庆。
主要是这两家已经借了钱给病先生了,田不厉没好意思再要钱,一把铜钱就当收了跑腿费。
忙了一个半小时后,田不厉打着刘府送的灯笼回家。
豆娘早就迫不及待了,心痒难耐的把田不厉拉进来,又栓上门一起朝着屋子里走。
简单喝水洗澡清洗一番,两人就一起在下闸一米宽的狭窄水桶里清洗身子,互相擦干身子去床上躺着亲热了起来。
过了许久,田不厉依靠着床头枕头看着窗外的月色。
豆娘子心满意足的躺在田不厉怀里,“他不在了正好,咱们想做什么做什么,以后天天这样,我明天给你买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