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不厉和蓝河坐在床上,茶几上还放着一些蜜饯干果,还有两杯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温热花茶。
轿子走的很快,能看到外面后退的树木和屋舍。
田不厉看着桌子上的茶水,茶水并未晃荡出来。
蓝河主动找话说,“小相公家里没有别的亲戚了吗?”
田不厉回道:“父母早亡,也没有什么记忆了,村里多少有些亲戚关系,但是都不怎么走动,如今算上亲友的话,也就是胡先生一家和我关系甚好。”
蓝河点了点头,面露微笑。
“可想过娶亲呢?听闻有人和你提过这事情,也不知道你是不想,还是没空。”
田不厉回答说:“觉得一个人挺好,不管是练武还是别的,总觉得人多太麻烦了,况且我现在家里也养了几个小妾,对荣华富贵也不甚在意,所以觉得现在就挺好的。”
蓝河又点了点头,笑着说:“若是常人这么说,我肯定当他没有志气,浑浑噩噩,做事没有条理。”
“但是小相公你将来拜入山门后,自有享不尽的好事,娶个寻常人家的女人每天叨唠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,确实是不值当的。”
“况且修行之人有的深居简出,有的一出去就是好多年,寻常人家的姑娘小姐哪里耐得住这寂寞煎熬?”
田不厉点头说道:“蓝小姐说得对,比我想得都多,更加周全。”
蓝河微笑说:“既然觉得我说得对,我就多说几句话。”
“请。”田不厉坐着也没事,就听她继续讲话。
蓝河像是一个当家的女人,说话办事都风风火火,又让人感觉很舒服。
在与田不厉隔着桌子坐下后,也一手放在桌子上,笑眯眯的说明好坏事情。
“我问过了这里人,你家里就你一人,也没有香火传下。”
“这寻仙问道之人常有,为了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