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,走到门口时也看到了里面十多个人。
“田道长来了。”齐道宗看着这边,微笑道:“道长请入座,这些都是汇聚城中的朋友,等着过几天一起去烟霞山赴宴。”
田不厉点头入座。
屋子里道士打扮的就四个,其余都是文人或者贵公子打扮。
田不厉刚入座,一个道士打扮的五十多岁老道就看着田不厉。
“田道长在哪里修行?”
“烟霞山。”
“修行多久了?”
“两三年了。”
老道士和田不厉都是随口应答,作为主人的齐道宗迅速介绍。
“这位是嵩州火阳山的红火道人,此次也是受邀前去赴宴。”
田不厉点头道:“见过道长。”
红火道人没有回话,有些高傲不屑说什么。
齐道宗见状就为田不厉说话,“红火道长,田道长虽然修行只有两三年,但是智慧过人,更有一身高深本事。”
红火道长不屑道:“修行两年能有什么本事?连入门都算不上,只怕是还在挑水跑腿,练武学字。”
田不厉微笑说:“道长说的是,平素确实是在忙着这些。”
红火道长不再说话,也没有瞧不起谁的意思,但就是瞧不起,认为自己没错。
旁边文人对着田不厉客气拱手,“在下张以用,平素在寒阳省与京城之间走动,去年就听闻过田道长的事情,也曾和朋友聊起过田道长一人独战八名凶匪的事情。”
田不厉同样客气道:“张先生客气了,拳脚功夫并非我之所求,当时也是被人追着打,若是不还手的话,只怕是会记恨终生。”
张以用笑着说:“说的正是,那些人确实是该死。”
附近一个穿着棕红色锦衣的文人看了田不厉一会儿了,他身上穿着棕色书生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