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灭。

不过，仅仅虚空生灵就走到意志化真这一步的，她也是第一次见。

“说不定真能成……”她的眼中涌出一抹期待。

忽然间——

时空扭曲，只见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殿内，赫然是一个白袍老者。

“镜大人。”白袍老者微笑道：“那林轻果然非同凡响，仅仅虚空生灵就能走到意志化真这一步，始境的培养确实匪夷所思。”

镜大人瞥了他一眼，淡声道：“天元小家伙，你还在觊觎始境的遗迹吗？我上次告诉你的，白说了？”

“只是想得到些许指引罢了。”

天元座始祖微微摇头，轻声道：“下一次大寂灭，我也不知道能否熬得过去，若是不指望始境，难道还要去宇宙战场上为了虚空神族拼杀，又或者干脆直接投靠星渊，成为那些君主的爪牙？”

镜大人淡漠道：“你自己注意分寸，即使始境已经被星渊毁灭，那也是始境。”

“镜大人放心。”天元座始祖微笑道：“我自有分寸。”

……

转眼间，就已过去了八千余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