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兵败如山倒的局面下,谁还会傻乎乎为他死战。
刘军还未登城,他们便是望风而溃。
“刘表!”
“大势已去,你还不开城投降我主!”
城下响起一声熟悉的喝声。
刘表身形一震,探头看去,只见一将正横刀立马,向他发出最后通牒。
“文…文聘?”
刘表眼珠爆睁,咬虎切齿的叫出了那个名字。
那个曾经他的部将,如今已身先士卒,率刘军杀至城下,更是当众劝他这个旧主,归降刘备那个新主。
刘表羞怒如狂,长剑狠狠一指,嘶叫道:
“给老夫放箭,射杀了那个叛贼,杀了他~~”
左右的弓弩手们,彼此一对视,都尽皆丢下弓弩,转身而去。
刘表是暴跳如雷,挥剑冲着溃卒们破口大骂,试图弹压住败溃之势。
城下。
文聘目光如刃,已弯弓搭箭,对准了刘表。
手指一松,一箭离弦而出,带着他多年所受的积怨,直奔刘表而去。
“噗!”
一箭擦着刘表脸庞划过,将他一只耳朵射破。
刘表一声痛叫,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,摇摇晃晃再次跌坐在地。
文聘终究不善射,这一箭偏了寸许,未能射杀刘表。
饶是如此,堂堂一州之牧,被射到断耳,已是狼狈到了极点。
那剧痛仿佛一瓢冷水,反倒将癫狂中的刘表给泼醒。
江陵失守已成定局,他再不走,非得死在这里不可。
“异度,老夫该如何是好?”
刘表这时候才想起蒯越,顾不得断耳伤痛,急是大叫道。
却无人回应。
刘表站将起来,四下急扫,却不见蒯越的身影。
“禀主公,适才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