孢,所以不能喝。
这样的理由一出,加上那发塞的鼻音,众人不好再劝,就让周白烤串代酒,好好当烧烤师傅。
“梅老师,我扶你回屋休息吧?”
范老师一个小时前回屋了,躺下就睡着推都推不醒,梅老师的酒量好些,现在还很清醒。
两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太太,身体比一些年轻人都要好。
周白看着一老一小的身影消失在走廊,他将手中的肉串翻面,均匀洒上通红的辣椒,火苗窜起热热的烟气,让人的面孔看起来有些扭曲。
他突然开口,“蒋总不跟过去看看?”
“周白。”
蒋峤很正式地叫着周白的名字。
“哦,怎么了?”
周白随意应着,视线落在烤串上,一直没有看蒋峤。
“你喜欢禾禾。”
烤串的动作一顿,周白扫了眼周围烂醉的校友们,他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道:“是。”
“禾禾不喜欢玩一夜情还搞大别人肚子的男人。”
蒋峤淡淡地说着气死人的话。
他不懂周白哪里来的自信,居然敢肖想禾禾,就算没有他,禾禾也不会看上周白!
长得不帅,还是二婚!
蒋峤用着最大世俗的偏见眼光,将森森恶意化作利箭扎在周白身上。
蒋峤今日成功让第二位白了脸,何止是面色难看,周白捏着烤串的手都在发抖。
“蒋总若真有信心,何必管我是否喜欢。”
周白很快冷静,然后回刺过去。
蒋峤当然没把周白当对手,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,在大学期间,自己即便有空就来看禾禾,也没有周白在禾禾身边长。
大学时期的禾禾又是个大大咧咧的,身边的人要是真有心算计,行为比较隐晦的话,禾禾用小动物超准预警直觉也避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