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给二爷行了个礼,便欢喜的准备转身离去。也就是此时……
“等等。”
二爷再次开口。
云莺强撑出一个笑脸来,“不知二爷还有何事?”
陈宴洲:“你赔我的新衣裳呢?”
云莺:“……”
见云莺如遭雷击,陈宴洲呵呵冷笑,“你这丫鬟,倒是滑头。莫不是那话是拿来哄我的,衣裳你根本没做?”
云莺想死的心都有了,越怕什么越来什么,早知道今天会有这一出,她就晚一些出花厅。哪怕是跟着瑞珠几人做针线,那也比在二爷面前受二爷的刁难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