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为今之计,派人去查一查那回来告状的具体是谁。能杀就杀了,届时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。”
吴世勋沉沉看着范县丞,说出口的话倒还算恭敬,一口就应下了这事儿。
随即他又若无其事的问起,方才岐叟提及的盐场的事儿可棘手。略磨蹭了一个时辰,便起身离开了。
待得吴世勋的脚步声再听不见了,范县丞又招手唤来了亲信,耳语吩咐了许久时间,才挥手让那人去办事。
尚宅的一切动静,都进行的悄无声息。
但随云几个,早在锁定了尚宅后,就将这周边地界一寸寸过了一遍。
密道的出口他们也找到了几个,每个出口都派人严密监视着。如此,虽不知道密道中又进行了什么密谋,然只盯着在密道中进进出出的人,跟紧了他们的行踪,他们的后续计划也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。
就在这种紧锣密鼓的监视中,终于到了此次的交易时间。
一大早范县丞心中就鼓噪难安,。
好在外边风平浪静,始终没有不好的消息传来。
一切都按计划进行,可他依旧眉眼横跳,仿佛下一瞬就有血光之灾。
好在交易最终顺利的完成,范县丞心中略松了一口气。
此次交易数额巨大,是他抱着想捞最后一笔的心思,特意让人多备了货。做完这一笔,他少不得要收手消停个几年。不过,要想将这两箱子金子都弄到自己荷包,少不得要清理下障碍。
范县丞不着痕迹的扫过在场几人。
岐叟是自己人,吴世勋和赵雄不能留,娇娘左右逢源,看似浪荡风流,其实心狠手辣。再有就是买方那几个一身鱼腥味、长相并不出挑的男人……
这几人不能得罪,只能等他们离去。
而这几个满身鱼腥味,长得其貌不扬的买方,比之范县丞几人更谨慎。
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