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他没有战绩。
闻言沈初颔首,“厉害,那走吧。”
等沈初和谢安宁转过身,追风才小声提醒傅锦年,“主人,那次追风没打过。”
傅锦年装聋作哑,“闭嘴,我说你打过了就是打过了。”
一行人是乘着谢安宁的马车去的将军府,为了避免在路上碰到熟人把对方吓死,沈初拿了顶帷帽戴上,利用帷帽上的面纱简单的遮掩了一下自己的真容。
这个时间估摸着上朝的那些人已经下朝了,沈初想到这个就有些头疼。
待会谢冥没看见她会不会发火?
不对,谢冥发火跟她有什么关系?
难不成因为离开东宫谢冥会发火她就这辈子都困在东宫不出来吗?
昨日她差点被谢冥的举动给吓死。
“安宁啊,你哥最近的脾气咋样啊?”
坐在马车上,沈初压低声音打听谢冥的最近的事。
听到沈初问这个,谢安宁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,光从表情来判断,可以看出来她有些一言难尽。
“春猎前他一直喜怒无常,春猎后倒是不喜怒无常了。”
沈初眼睛微微睁大,“春猎后心情更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