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百姓的悠悠众口!”
卫渊再次点头评价道:“保底的计划,最稳妥,但代价也很大!”
“书生我也有计,可以揭露带头者的丑闻,依次让他身败名裂,再从中作梗,煽风点火,让对方从内部瓦解!”
卫渊微微一笑:“好计谋,但有一点,如果对方没丑闻,而且声望很高呢?就比如崔阔、许温这种品德兼优,性格良善的书生才子呢!”
“这……我觉得应该暗杀带头者!”
“我觉得……”
就在一群书生献计时,一名满身儒雅书卷气,国字脸,满脸正直,但却目光时刻闪烁狡猾精光,四十左右岁的书生站出来。
“禀报世子,在下认为,可以假借失火,制造一场火灾,然后以灭火的名义,往对方身上喷水,冬季寒冷,湿身受凉,必定会感染风寒!”
“天禾,你这计太损了吧?”
“是啊天禾兄,这等计谋,下次还要不再说了,有损我等读书人的名誉……”
包括张太岳也是对其瞪了下眼睛,呵斥道:“糜天禾,老夫曾怎么教导你,不能因为你曾经做过乞丐,与野狗抢食,受尽屈辱,所以三观扭曲!”
说着张太岳还回身对卫渊拱手:“世子,这天禾本性不坏,就是三观有时候很歪,所以……”
卫渊摆摆手:“今日诸位的才能,卫某人心中有数了,果然都是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之贤能,让喜顺给诸位安排房间,后厨准备酒宴,等下来一场诗词盛会。”
所有人书生纷纷起身拜谢卫渊,而后被喜顺带走,唯独卫渊叫住了糜天禾。
“天禾你留下!”
“我?”
糜天禾心中暗骂自己,为什么会说出如此阴损坏的计谋,如果被世子嫌弃把银子要回去,赶走自己咋办?
糜天禾心里七上八下,目光躲闪不敢于卫渊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