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败了,加入了食人族,浑身抹骨灰,还被逼着吃了尸体,最后他假装难民逃出来……”
卫渊忽然想到,在天竺时,恒河边上,他感到一股杀气,还特别回头看了一眼,相信就是那时候这小子混进了食人族队伍之中,蒙混过关。
卫渊把装包子的笼屉推到汪滕身前:“他们还说啥了?”
“还说什么辩论,这时候给我撵出来了,后续我就啥都没听到了,反正这瘪犊子得罪我了,我要弄他,但东厂现在人少,估计弄不过,正好你和他也有仇,背地里干他就完事了,做不做!”
“做!”
卫渊把包子笼屉拉回来:“送客。”
“让我再吃一个,挺好吃……”
“喂狗都不给你,滚。”
汪滕被轰出去后,卫渊对汪滕道:“把糜天禾给我叫过来,立刻,马上!”
很快,因为昨夜喝酒,如今面部水肿,睡眼朦胧的糜天禾,只穿着个裤衩,光着脚被喜顺硬生生连拉带拽地跑过来。
“主公,啥事这么急,让我穿一套衣服啊……”
“送你了!”
卫渊把身上的裘皮披风丢给糜天禾,面沉似水地道:“朱思勃没死,活着回到京城了,现在就在皇宫。”
“卧槽,那来的消息?靠谱吗?”
“汪滕人不靠谱,但他口中的这个情报,应该靠谱,另外我已经飞鸽传书给南栀,让她去御书房求证去了。”
卫渊对糜天禾道:“抓一把雪抹脸上,提提神,必须尽快想出针对朱思勃的办法,我对他的恨,与倭寇平级,只是这狗东西见势不好,往往总第一个跑,所以让他溜走太多回,这次谁不死他都得死!”
“明白,主公放心,我这就想办法……”
皇宫,御书房。
哪怕用百花露洗十几遍,换上新衣服的朱思勃,还能嗅觉自己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