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没有礼数了!”
“礼数?他和卫渊差点给我弄死好几次……”
朱思勃心中怒骂,无奈对南栀做了个书生交手礼。
南栀低眉,柔声道:“我知道朱大才子对我做了几首小诗,在文坛超过你颇有怨言……”
“啊?”
朱思勃一愣,紧接着便看到南栀,柔柔弱弱地站在南昭帝身旁:“父皇,还请你下令,把女儿在文坛的诗词歌赋取消,毕竟民间以女子无才便是德为美,只怪女儿读太多圣贤书,让朱大才子心生芥蒂!”
“朱思勃!”
南昭帝冷哼一声,指着朱思勃道:“朕是如何教的你?为君者应该心胸宽广,不可小肚鸡肠,你怎么能嫉妒南栀呢。”
“为君者?父皇教他为君之道做什么?就连当初太子南柯以及二皇子南乾都没有这个待遇。”
南栀心思缜密,从南昭帝话中找到漏洞,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起来。
另一边朱思勃满头黑线地道:“陛下,我没有嫉妒她!”
茶里茶气的南栀,轻声道:“不是在文坛上,我几篇文章超过朱才子,那可是南栀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?”
“哼,什么地方得罪你心里比我清楚!”
南栀宛如惊吓过度,躲在南昭帝身后:“父皇你听听,女儿我只是一个弱小女子,很少与才子有交集,不过就是因为几篇文章超过了朱才子,他就怀恨在心了……”
说道最后,南栀一双丹凤眼微微发红,两行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落下。
这一刻的南栀,态生两靥之愁,娇袭一身之病,如娇花照月,又好似弱柳扶风,只要是个男人见到,必是我见优伶。
南昭帝长叹一声,指着朱思勃:“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
“不是父……陛下,我…我……我只是一路奔波,所以身心疲惫,可能刚刚对公主的态度有些怠慢,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