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天打五雷轰,劈碎了我。”
“行吧……”雪儿见此,这才蹲下身开始收拾起地上的《起居注》悄悄地离开。
雪儿身影消失后,卫渊转过身搓了搓手:“老子怕雷劈吗?况且我只说不碰头发,但没说不碰别的地方,比如朝思暮想的……宽广的胸…胸怀!”
随着卫渊身形如鬼魅般,向着未央宫的高墙奔去。
那宫墙足有两人多高,墙面的砖石冰冷而坚硬。卫渊借助宫墙边一棵老槐树的枝干,轻松地跃上了高墙,墙下是一片修剪整齐的灌木,在夜色中影影绰绰。墙外的御道上,每隔一段距离便设有一盏宫灯,昏黄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,宛如鬼火。
卫渊翻过未央宫的高墙后,悄然躲过往来巡逻的守卫。
卫渊悄无声息地潜入南栀的房间。房间内布置典雅,一张雕花的红木大床摆在屋子中央,床帏是淡紫色的锦缎,绣着精美的鸳鸯戏水图案,床边的矮几上,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,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影影绰绰。
刚刚进入房间,卫渊就听到微微抽泣的声音。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,走到南栀的床边,便看到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。南栀身着一件白色的寝衣,显得她愈发柔弱,她的脸上满是憔悴,双眼红肿,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。
看着满脸憔悴、悲伤哭泣的南栀,卫渊不由得心中绞痛,下意识伸手去抚摸南栀脸颊。
闭目哭泣的南栀,忽然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,猛地睁开有些红肿的双眼,看见一张大饼脸,三角眼,牙齿不齐,塌鼻梁的男人坐在自己床边,不是汪滕是谁……
“雪儿!江玉饵,秋霜、仙儿……救命!”南栀惊恐地尖叫起来,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。
没等南栀喊出声,便被卫渊一手捂住嘴:“别叫,我…我…我是…诶呀卧槽……”
南栀狠狠一口咬在卫渊的手指上,疼得卫渊龇牙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