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也不相信他有出息!”
韩束白了宁轩辕一眼,这个号算是废了,可惜自己不能人道,否则必然开个小号出来……
在众人的大笑声中,韩束回到座位继续喝酒,殊不知卫渊的这句话,可谓是一语成谶,当然这些都是后话。
后半夜,卫伯约抱着昏昏欲睡的卫子池和卫子鱼回房睡觉。
卫渊与众人直接喝到了天亮,一些修为差劲的人,比如糜天禾、喜顺这些已经被喝到了桌子下面,被卫家军抬走送回房间。
从早晨又喝到了天黑,期间陆续有人被趴下被抬走,众人这才散了场。
卫渊满身酒气,摇摇晃晃地走进南栀房间。
“你敢碰我一下,我保证会喊石阳母妃带影卫来救我!”
南栀对卫渊冷哼道:“刚开始喝的酒,后面都是靠出千手法把酒换成醒酒汤,别以为本宫不知道!”
眼神迷离,满身酒气的卫渊瞬间变得一本正经:“你咋知道?你庆功宴开始喝了一小杯就走了。”
“本宫的确没看到现场,但本宫了解你卫渊的人品,你表面大大咧咧,但肩上的担子太重,所以要时刻保证自己清醒,所以你绝对不会喝多!”
“而且熊阔海比你酒量好,他都吐了三次,不省人事被人抬走,你喝醉还能跑我房间,明显就要借酒劲对本宫图谋不轨!”
“女人太聪明了不好!”
卫渊无奈地说完,在南栀胸脯上抓了一把,扭头跑走,悄悄溜进了冷秋霜的房间……
次日,醒酒后,正在房间数卫渊赏的五万两银票的糜天禾,被两名卫家军拖走,先给他套上一层三尺厚的大棉裤,又在里面塞了两个天鹅绒的垫子,这才把糜天禾推到元帅府门前。
卫渊手持尚方宝剑,高声道:“糜天禾啊糜天禾,本少帅让你接管卫家军,是何等的信任,虽然你以少胜多,虽然你打了大胜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