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!”
贝里达说完,不顾窦承恩阻拦高声道:“所有人听着,刚刚本王的承诺诸将士也都听到了,如果本王食言,那就侮辱了我匈奴人的品行,天下人皆可杀本王!”
“世子为了天下大义,曾心甘情愿被谩骂,甚至假扮纨绔,心中眼泪去勾栏听曲,心中滴血地去画船找女……”
“主公能做到的事,我熊阔海也行!”
熊阔海翻身下马,用力将手中偃月刀的尾纂刺进地面。
“我熊某人一生上不拜天,下不跪地,中间不跪拜君王,唯一下跪者便是师尊与父母双亲,今日为了世子,跪你又何妨!”
说完,熊阔海双膝微微弯曲,跪在地上。
同时跪下的还有贝里达,两人宛如拜堂般的模样,让全场所有人大惊。
贝里达豪迈地道:“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,这一跪就是我与阔海兄弟义结金兰的见证,好哥哥城内请,我们兄弟二人不醉不归。”
熊阔海有些懵逼地站起身,被贝里达拉着走进统万城。
大月城皇宫内,大获全胜的梁红婵与众将领返回临时指挥室。
阮兴对公孙瑾竖起大拇指:“我们假装佯攻,真实兵力全部攻打古羌,直接将其拿下……”
没等阮兴说完,便被赫英推开。
“姓公的,今日话说清楚!”
“我姓公孙……”
“不管你姓啥,为什么要坑杀熊阔海,咱们人都回来了,阔海大哥呢?”
公孙瑾不紧不慢地喝着醒脑茶,用腹语道:“快了,熊阔海马上就回来了……”
没等公孙瑾说完,一名梁家将斥候慌慌张张推门而入。
“出大事了,南匈奴出动百万大军,浩浩荡荡朝向我们方向前来。”
“什么!百万大军?”
众将军连忙道:“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