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判这么简单?”
“因为他识趣,知道我现在很累很疲惫,所以直接开门见山。”
梁红婵把手放在剑柄上:“为什么我感觉你在内涵我?”
公孙瑾把头摇成了拨浪鼓: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
“哼,最好没有!”
梁红婵冷哼一声:“你们刚才说的啥意思?”
“贝里达问我可以代表卫渊吗?我说可以……”
“等等,他投降的明明是我梁家,为什么问你可不可以代表卫渊?”
“人家和你梁家打了怎么多年,啥时候怕过?所以他是怕你还是怕主公,心里没点数?”
当然这话公孙瑾是不敢说的,只能心里嘟囔一句,选择不回答继续解释道。
“他条件是可以投降,可以作战,但不能把他们当成炮灰白白牺牲。”
“然后他希望战败西夏的时候,保南匈奴单于,和他带走的将士一命!”
“然后就是攻破西夏,他们南匈奴想要西夏这块地方。”
梁红婵皱眉道:“不是都答应给夜郎国了吗?”
“答应是答应,但有南匈奴王在西夏境内反水,我们可以节省更多的时间,所以计划做个改变,拿下西夏后,俘虏带走,冒充梁家军镇守玉门关,至于西夏,就让南匈奴和夜郎国抢吧,我们做到不参与即可……”
梁红婵没好气地道:“言而无信,你这步棋有点糜天禾的味了。”
“别忘了我也是谋士,毒计我也会,只是不屑用罢了!”
“那你的名声不要了?”
公孙瑾指了指自己鼻子,只见两道血柱流淌下来。
“我生病了,接下来作战糜天禾接手。”
“和卫渊一个样,亏我还把你当好人!”
梁红婵鄙夷地说完,扭头就走。
果然当天晚上就传出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