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不了阳间,但可能能稍来幽九渊逗留。这么说,这东西是一点点引你来幽九渊、叫你把它带进幽九渊的。”
“是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而且我想它引我来幽九渊,就是为了下界的玉玺。只是我想不清楚的另外一件事就是,它处心积虑地设计我,最后却因为我体内的精气不继而叫我回过了神,没碰到玉玺,它怎么会犯这种错?又为什么不用我身上的精气?”
姜介像一个温和的师长一样回答他:“世上没什么人或事物是无所不能的。即便成就金仙,掌握天地规则道运也是一样,就像东皇太一干涉不了昼夜交替。”
“人,即便是凡人,在灵神面前看着很弱小,性命也不是可以被随意剥夺的。外邪在你身上,你对它多有警惕,它就取不了你的精气。所以各门各派入门时,都会告诉弟子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,你能做到这种地步,十分难得。”
“至于你说的玉玺,也就是东皇印的事——”姜介叹了口气,“它原本就不是为了拿东皇印。那东西,它拿不起来的。它只是想叫你碰一碰。之后的事孔旭跟我说了,他去碰了东皇印。这倒也不怪他,在人道至宝面前面前没几个人能守得住神,你的心性远比他好。”
李无相问:“那……”
“东皇印就是我镇在那里的,为了将幽九渊在幽冥与灵山之间镇住,也是为了叫业朝旧都不散。”姜介说,“如今被碰了一下,玄教该知道幽九渊在哪里了。”
李无相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:“那——”
姜介笑了笑:“早晚会来的事,因此你梅师姐又斩杀两个棺城城主的时候我才没有多说。不是今天,也只能再拖上十来年的功夫,没什么差别。不过在幽九渊里的宗门弟子,现在还能有十余天的功夫远走四方——他们知道在哪里,但要找过来还是得费些时间的。”
他又沉默片刻,再踱出三步:“我常说许多事论迹不论心,但也有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