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事,他叫我把师弟师妹们照看别叫师父心烦就行……”
李无相听她说了这些,没说话,慢慢皱起眉。
这一皱眉,赵玉看着就要哭了:“我昨晚就是太累了,师父你在屏山那天晚上给我传法的时候我也是太累了,我不是不上进,我就是……我就是昨晚觉脑袋太疼了,吃了丹药也没用,我觉得我是疼昏过去了。但是我今天脑袋不疼了——师父,我今天往后一定好好修行,我——”
李无相把筷子慢慢搁在桌上,抬起手:“你等一等。你昨晚,因为什么脑袋疼?”
凳子一响,赵玉站起身,低着头、垂着手,像是在挨训,看了李无相一眼又赶紧把目光收回:“我……我知道你师父你看重我,我真的知错了。”
李无相慢慢出了一口气:“赵玉,你看着我。”
赵玉垂眼瞥着他。
“我没生气。刚才那话也不是反问你。你就当我在考教你——”李无相慢慢地说,“你昨晚因为什么脑袋疼?”
赵玉愣了愣,隔了一会儿才说:“因为易筋经。”
李无相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轻轻地响了一下。他又吐出一口气:“所以说,我昨晚上,叫你用了天工派送来的那个、从唐九珍的脑袋里取出来的易筋经,是不是?”
“……是。”
李无相合上眼睛,沉默片刻又睁开:“昨天晚上,我是怎么说、怎么做的?不急,你就当你现在要对另外一个人细说昨晚的事,或者要把那件事给录下来,叫咱们师门往后的弟子瞧见了,都能细细地知道是怎么回事——你这么给我说说看。”
赵玉看来是明白李无相不是在生气了。但目光还是很茫然,直到李无相再叫她坐下来的时候,她才慢慢坐了,又看看他,才说:“昨晚……师父你走进来把我喊醒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然后师父你对我说,现在大劫山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