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意外的是,皮爷的住处竟然是郊区一个废弃的烧窑厂,就一个窑炉,院子里有不少烧废弃的瓷瓶,地面布满了碎片,有些罐子仅仅拉了泥坯,七零八落堆放在角落。
我们到的时候为清晨四点。
尽管时间非常紧急,但为了礼貌,我们还是准备到天亮之后再敲门。
正在外面等呢,却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二胡声。
声音清脆婉转,如泣如诉,非常动听。
“嗨呀给老大嫂啊......”
花癫鹤突然尖着嗓子跟着哼唱了一句。
“咔嚓!”
里屋丢出来一个瓷瓶。
“哪个杀千刀唱这么难听?!”
一句苍老的声音传来。
我气得不行,转头踹了花癫鹤一脚。
“你特么不张口能死?!”
花癫鹤委屈巴巴地看着我:“我这不寻思皮爷喜欢音乐,唱和一下,他会高兴嘛......”
唱和?
要唱和也得小可来,就花癫鹤太监一般的嗓子,人家不打他就不错!
里面出来一位穿着白汗衫的老头,满脸皱纹,手拎着一把二胡,不满又不解地瞅着我们。
我赶忙拎着烟酒过去了。
“请问您是不是皮爷?”
老头看了看我:“你谁啊?”
我说道:“我姓宁,冯小萍女士之前曾通过电话的,特意赶来请您帮忙的。”
讲完之后,我赶忙将烟酒红封递了过去。
皮爷倒是将烟酒红封给接了,但挠了挠头,满脸懵逼:“冯小萍?她没给我打过电话啊。”
我:“......”
这什么情况?
小可见状,连忙将我扯到了一边。
“哥,我看老爷子的身体,典型老来忘事症状,你干脆让小萍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