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宋延心中稍作思索,便很快释然了。
‘罢了,伥王煞宝的极限也就是半个伥字,需要倾尽全力才能锁住阴阳玄龙;
至于无相始祖纵然将其化伥,其却还有余力偷偷藏起心思,今后我的敌人必然越来越强,这宝物对我的作用也只会越来越小。’
‘若是遇到和我相近层次的人,化伥已然无用;若是遇到弱者,那我自有别的法子得到情报。’
‘如今,这伥王煞宝在即将淘汰前,还能化为更强大的宝物,也不算太亏吧.’
略作思索,他淡淡道:“之前乃是伥王熔炉,伥王念珠,如今既然熔了龙骨,炼了龙念,本该叫做伥龙剑。
可失了伥力,伥龙二字未免名不副实。那就叫玄龙剑吧。”
玄龙剑化银光,在半空绕过银霜般的弧度,继而回到宋延身侧,静静悬浮。
宋延垂手而立,眺望远处沧海。
时值破晓,海面金光璀璨,透着几分难言的平静与冷冽。
他眯眼看着远处,经事许多,那眸子里已有了几分沧桑与风霜。
当一个个机心城府尽皆深沉,天赋才华皆为妖孽之人化作骸骨,惨死于他脚下时,他所有的并不是兴奋得意,沾沾自喜,而是有一种莫名的物伤其类的忧伤。
“金樽撞碎星斗柄,自开荆途向云台”
“荆途险恶,这路又能走到何时?”
“不过生时尽杯盏,莫问死后葬何处罢了,谁又能保证自己能一路都不犯错?
来此人间逍遥一场,便是需得随时准备好赴死。”
玄袍老魔,面如少年,立于海边,屈指弹剑。
剑鸣清音。
少年笑了笑,回首这走来的一路,因这把剑所缔的因果又有多少?
几乎自他穿越而来,遇到的所有人都和此剑有关,从伥王煞宝时期的狐大奶奶,骨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