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面。”
“公子说,你也算是高手了,怜你一身武功习得不易,所以不愿意拿火烧烟熏这样的手段出来。”
木门“吱呀“一声被打开。
离江倚着门框,脸色苍白却仍带着倨傲:
“某在此,要杀要剐随便你们”
远处的护卫喊道:
“来人可敢通名?”
离江喘息着道:
“车名国,离江!”
话未说完便踉跄软倒。丁止见状急忙冲上去将其扶住,一个箭步冲上前,“咚“地跪在碎石地上:
“大人开恩!我家公子身中剧毒,求您.“
“滚开!”
离江厉声喝止。
丁止却重重磕下头去,额头顿时鲜血直流:
“老奴愿替公子赴死!十年前若非公子相救,老奴早就是乱葬岗的枯骨了!“
宫天五冷眼旁观:
“倒是条忠犬。“
“大人明鉴!”
丁止又连磕三个响头,血水混着泥土糊了满脸:
“您既然没有一上来就痛下杀手,那么想必事情还有转圜,这世上的事情归根结底无非就是名利二字。”
“我家少爷出身豪门,师门更是强横,这位公子您有什么条件就开出来吧,老奴可以回去筹措,求您善待我家公子.”
宫天五奇道:
“你这个老仆还挺有远见的啊。”
丁止转身抱住离江双腿,老泪纵横:
“公子!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贱命,也定要带您回去,您要保重。“
说着扯下衣襟包扎离江因为动作剧烈崩开的伤口,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瓷器。
宫天五点点头道:
“你们主仆的名字,来历报一下。”
丁止苦笑道:
“我家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