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两眼一亮,
“你要把炤璃送来?”
程心瞻闻言脸色有点尴尬,没接话。
姜为山见状眉头一皱,
“你不会是要把炤璃送去丹霞山吧?”
程心瞻无奈一点头,
“那孩子心不沉,有些浮了,而且兵火凶燥,我怕她降不住,到时候又强来,容易伤到自己,丹火温和些,我看比较适合她。”
姜为山吹胡子瞪眼,
“什么沉不沉,浮不浮的,我看那女娃就很好,就很适合炼兵火!他丹霞山有什么好,他们温和吗?你看看任无失的样子,他很温和吗?”
程心瞻无奈瞥了一眼姜为山,学师哪都好,但就是个急性子、暴脾气,自己哪里再敢把炤璃送来。
而姜为山也知道,孩子道途的事肯定是程心瞻说了算,自己强求无用。只不过白虎山和丹霞山历来就喜欢争徒和比拼,他也就是习惯辩上两句罢了。
此时,他也不再纠结此事,张嘴问道,
“你也不来,炤璃也不来,你问我收不收徒做什么?”
听言,程心瞻便笑道,
“我给学师举一个好徒弟,出身不比炤璃差,心思也要更加安定。”
“哦?”
姜为山再度亮了眼,
“你叫过来我看看。”
程心瞻笑了笑,便道,
“我已经给学师带来了。”
程心瞻把袖子一挥,放出了小虬,又凌空朝小虬一点,解了她身上的咒禁。
于是,五六丈长的小虬似白玉雕成,便这么水灵灵出现在姜为山的官署里,盘坐在地上。
小虬直起前身,两爪一拢,低头行礼,
“见过神仙老爷,见过恩公。”
姜为山瞧了瞧,便指着小虬对程心瞻道,
“玉脂小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