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，当年的情况，要远比现在复杂的多。

面对的对手，手段更为狠辣。

所以，当年的瞿颖，的确将这些话听了进去。

并且，从怀疑，到理解，最终超越。

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切。

至于娜塔莎，瞿颖同样是按照这一套在培养。

但当利益分配和格局差不多快要定型的时候。

瞿颖才反应，以前的这一套，似乎已经落伍了。

“你也不要怪他，一旦年纪大了，总觉得可以传授经验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

“坐下，和我一起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宁静。”

这还是第一次，瞿颖对着陆一鸣提出自己的要求。

要求虽然简单。

但是，此刻瞿颖的内心，并不像表明这般轻松。

瞿颖：他会不会拒绝自己？

瞿颖直到，从心底里，陆一鸣并没有完全承认自己。

所以每一次的开口，瞿颖都是小心翼翼，斟酌再三。

这一慕，要是让瞿颖的那些对手看到。

恐怕要惊掉下巴。

“好。”

这一次，陆一鸣没有拒绝。

或许，是看穿了瞿颖内心的紧张。

又或许，是单纯不想拒绝。

陆一鸣坐下后，一旁的阿富汗猎犬自觉地往陆一鸣的身边靠了靠。

为数不多的智商告诉自己，眼前的两脚兽，似乎也是自己的主人。

甚至于，还特意抬起脑袋，用力嗅了嗅，这是自己该记住的味道。

“关于娜塔莎。”

“我知道，她所做的这一切，都是你安排的。”

“怨我不顾及你的感受？”

陆一鸣：( ╯□╰ )

说不上难过，也说不上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