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。”
芜音一边拨电话号码一边和谭辞说话,“整件事里魏甚最倒霉了,就因为是我朋友所以遭了无妄之灾,受了冤枉坐了两年牢。”
所以整件事里最惨的竟然不是芜音,而是魏甚。
所以这笔债芜音一定要替魏甚讨回来。
魏甚许是在忙,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来。
“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,你该不会是要放我鸽子吧?”
芜音一听直接笑了,“你现在马上来谭辞家,我给你一个惊喜!马上!别磨磨蹭蹭!”
等芜音挂了电话以后谭辞才又问,“现在这个程意宁你知道是谁吗?”
“不知道,在那之前没见过。”芜音摇摇头,“不过我看她和刘金美关系很亲密,长得还有几分像刘金美。”
顿了顿,芜音补充了句,“刘金美就是我后妈,也就是现在的程太太,冒牌货有可能是程太太娘家的亲戚。”
说完芜音给谭辞吐槽,“你知道程家那狗东西偏心到多离谱吗?”
“谭公馆住着的那位有多离谱,程家的狗东西大概当仁不让?”谭辞道。
听谭辞这么一说芜音忍不住拍拍谭辞的肩膀,“我忘记了,我们以前同命相怜,我固然惨,你也一样惨,前后差两天,你先躺在山崖底下,过两天我也躺着呢。”
如今说起当年这些令她痛苦的事情芜音现在竟然还觉得有点好笑。
魏甚来得很快,还是大狼狗去开的门,魏甚差点被大狼狗扑到地上去,进门的时候都还在骂骂咧咧。
“这是芜音你养的狗还是谭辞哥养的?总不会是严铭养的吧?这狗随了谁啊,看见人就扑,它没有自知之明它多胖吗?”
芜音站在楼上喊为魏甚上楼,“我在谭辞书房,你上来。”
魏甚应了声好,换了拖鞋就上了楼。
进门后下意识问了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