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得和号丧一样,吓我等一跳。”元一和尚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。
芜音和另外几个伤员被匆匆送走,吕文军和剩下的人还要处理后续的事。
芜音这一昏过去再睁开眼人已经躺在病床上,窗帘是拉着的,遮光性能太好,一点光都透不进来,一看就知道是在高级病房里,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。
芜音在床头摸了摸拿到了手机,看了眼,是早晨五点多,是天才堪堪亮的时间,难怪一点光都透不进来。
她这一觉睡了两天多,也不知道后续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。
芜音拿着手机赤着脚下了床先去把窗帘拉开,转过身刚要拿手机打电话,一回头却注意到房间角落还摆着一张沙发,而谭辞正睡在沙发上,身上还盖着他的西装外套。
芜音悄悄地朝谭辞靠近,两天没见,这人连胡子都冒头了。
她在病床上躺着的这两天他肯定担心坏了,连睡着了眉头都是拧着的。
胡子没剃,衣服没换,想来这两天连家都没有回去过。
但是好看的男人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看的。
而这个好看的男人是她的。
想到这芜音难以克制地弯着眼睛偷偷笑着,然后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下。
本以为谭辞没那么容易醒,芜音刚准备起身去外面打电话,谭辞就睁开眼睛了。
谭辞睁眼看到芜音的脸微微惊了下,脑子虽然还没有反应过来,但手的反应比脑子更快,一看清楚是芜音,见她像是要走,谭辞就迅速伸手揽住她的腰。
脱口问,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芜音咦了声,反问,“你又是什么时候醒的?”
总不会两次鬼鬼祟祟干点什么事都被抓包吧?
谭辞松开芜音用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,一边低头应了句,“我刚醒。”
等坐好以后他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