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想,当他躲在黑漆漆的木箱子里的时候,一次次伸手摸着腰上裹着的糖,心里一定在幻想着妻儿吃到这些糖果该有多开心。
阿婆捂着脸低声啜泣,“他怎么这么傻啊?他那么怕水,怎么还做这么冒险的事?回家的路若是要让他这么艰辛,我宁愿他在对岸,哪怕他在对岸重新结婚生子也好,至少他还活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