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形成的薄薄茧子。
裴青寂目测了一下她的指节维度,右手虚虚捏着她的指尖,左手径直往前推,缓缓将钻戒套进薛舒凡的无名指。
尺寸正合适,不紧不松,触感坚硬微凉。
薛舒凡一怔。
没想到他提前准备了戒指。
“拿来。”薛舒凡朝他伸出手,直接道,“男方的戒指,我给你戴上。”
裴青寂轻笑不语。
薛舒凡惊疑:“你不会只买了一枚戒指吧?”
裴青寂说:“等婚礼再给我戴上。”
等你心甘情愿地套牢我。
薛舒凡性格直爽,既然决定结婚,那就不拘谨。虽说她曾经幻想过和心爱的人在婚礼上互戴婚戒的浪漫场景,但那都过去了。
“行。”薛舒凡掏出手机,低头灵活捣鼓。
“周末两家人一起吃饭,你觉得怎么样?”裴青寂征询她的意见。
“可以啊,你来安排吧。”
领证了,法律上的婚姻正式生效,确实该正式见家长。
“你回总部开会赶时间,不用送我。”薛舒凡举起手机屏幕,“我打好车了,一会就到。”
开会只是一个借口,他不想她再跟唐述白有任何来往。但裴青寂不能言明他刚才骗了她,只能颔首。
“嗯。”
薛舒凡低头,双手捧着手机继续看,大抵是做朋友做惯了,她没任何裴太太的心态和行为。
只有裴青寂破天荒的,在公众场合抱住她。
男人身上的衣服用料价值不菲,昂贵柔软,薛舒凡的脸颊蹭到衣服舒适的质感,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,顿生出一种如坠云端的暖和错觉。
薛舒凡喝醉,大多数是裴青寂送她回家,之前以朋友的名义,他也抱过她,站着将她拥进怀里,或者公主抱都有过。
他们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