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识越正欲收回手,连厘忽然歪了歪脑袋,细嫩微凉的脸贴着他宽大的掌心,冁然道:“谢谢哥哥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很小,像根无形的细线,轻巧缠绕靳识越的听觉,无声无息地蔓延至心脏。
以往让她叫哥哥,她总跟他作对,说像乱.伦。
靳识越微怔,喉结滑动一下:“妹妹。”他揉了揉她的脸,眼尾浸着恣意的笑,“不记仇了?”
连厘冲他笑了一下,小表情透着股俏皮劲儿。
雨势渐大,打在伞面啪咂作响。
马路昏黄的灯光落在靳识越宽阔的肩膀上,融进他一双漆黑的眼瞳里,衬得眸色幽深极了。
连厘饮几口热腾腾的鲜牛奶,拧好瓶盖,搁置在旁,遂朝靳识越勾勾手,示意他靠近。
靳识越弯腰,俊脸一寸寸逼近,个高的原因,他即使弯腰,视线依然比在车内的她高。
连厘双手撑在车窗沿,脑袋从车厢探出来,扬起脸蛋,柔软的嘴唇吻上了他的唇。
“奖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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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倾盆大雨落了之后,寒风呼号而过,卷起街道飘零在地的枯黄梧桐叶。
靳识越轻松掌着方向盘,衬衫袖口轻挽,露出一截冷白清健的腕骨。
连厘望了望他棱角分明的侧脸,说:“你们家过生日没有吃蛋糕的习惯吗?”
靳识越:“很少过生日。”
“一年一次吃蛋糕的机会,过呗。”连厘打开手机,“我让人准备蛋糕,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?”
她自问自答:“车厘子黑森林蛋糕吧,我喜欢这个。”
靳识越听得勾唇浅笑。
她喜欢最重要。
库里南驶进玺上院的车库,靳识越将车停泊好,熄火。
‘咔嗒’一声,连厘将安全带解开,还没来得及开车门,驾驶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