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兴奋？”

姜以宁不知道该怎么跟林老师解释。

贺小灰前两天不听话，贺驰将她给贺小灰买的玩具都没收了。

他将这些玩具都收在自己睡的房间柜子里。

姜以宁干巴巴的笑了声，“我也不知道，估计它生气我才去接它吧。”

林舒奇怪，“它刚不还挺乖的吗？”

“以宁，我看它是想去什么地方，你跟它去看看吧。”

姜以宁无奈的低头看向贺小灰，语气带了一丝严肃，“贺小灰，别调皮。”

贺小灰松开她的裤脚，生气的喵呜了两声。

姜以宁一瞬间愧疚无比，她怎么能凶它呢？

但转头她便对林老师笑道，“妈，你看，它就是一时调皮。”

林舒半信半疑的，“是吗？”

姜以宁重重点头，无比肯定的语气道，“是。”

一旁的贺小灰大声的喵了声，似乎是在向姜以宁抗议。

姜以宁心累。

林舒看姜以宁的反应就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，她是自己教出来的学生，这几年两人又没少相处，太清楚她了。

回想姜以宁在车上时就有些不太对劲。

之前没太在意，但此刻，林舒不由得多想。

姜以宁的反应太反常了。

在姜以宁拿着茶壶去给林老师泡茶时，贺小灰溜到林老师脚旁，同样的对着林老师扒拉。

林舒起身，她跟着贺小灰走，在客厅沙发后面方向的第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。

姜以宁装完水回头看了眼，心里一惊，慌张了喊住林老师，“妈......”

林舒被吓了一跳，拍了拍心口缓和，“你这孩子，快吓死我了。”

林老师是停住了脚步了，但贺小灰没有。

贺驰偏偏没有关门，留着一条缝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