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挣扎了下,“我得去洗澡了。”
贺驰吃晚饭的时候也被张姨盯着喝了半碗汤,他也不好受,好不容易才用凉水将身上的燥意给压下。
此刻,他与姜以宁若即若离的贴着,贺驰觉得那股燥意又被她给勾了起来。
他不情愿的松开手,“嗯,记得别洗凉水澡。”
贺驰忽然一下子闲下来,他不知道要干什么,看到窗帘开着一半,便拿了遥控把窗帘关上。
他瞥了眼床头柜抽屉,打开了抽屉研究了会儿,随后起身去外面倒了杯水,又往客厅沙发走去。
墙上挂钟的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,贺驰强迫自己平静下来,无聊的看了不知道多久。
姜以宁洗完澡后她身上的燥热不减反增,她出来时一眼便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一盒“小雨伞”。
她烫眼似的将目光移开。
也在这时,贺驰推门进来,手上还拿着给姜以宁倒的温水。
他看到姜以宁没有穿那种中规中矩的睡衣,而是穿了一件香槟色绸缎质的睡袍,腰上绑带打着蝴蝶结。
她及腰的长发披在肩下,许是因为身体那股热意,姜以宁双眸像是喝醉了似的迷离。
说起来今晚是他跟姜以宁第四次睡一个房间,除去她生病那次,回贺家那晚姜以宁喝醉了,昨晚又是他喝得大醉。
而今晚,没人生病,也没人喝醉。
贺驰黑眸盯了她一会,淡定的将房门带上,还反锁了。
家里就她跟他,姜以宁也不知道他反锁是不是为了防贺小灰。
贺驰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,问她,“还难受么?”
姜以宁咬了咬唇,她涨红的脸就已经给出了答案。
贺驰在床边坐下,声音染着沙哑,“过来,我帮你缓解。”
姜以宁洗了个澡出来,思绪清醒了很多,她疑惑的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