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仰着头接受贺驰的吻。
但贺驰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是亲吻,他把姜以宁打横抱起,进了主卧,他把门关上便往浴室走去。
把浴室收纳柜里仅剩的两个“必需品”消耗完后,贺驰把人抱到主卧大床。
他把姜以宁困在身下,从她潮红洇湿的眼尾一路轻吻,埋首在她颈窝处,轻咬着她精致纤瘦的锁骨。
想到姜以宁曾经暗恋过别人八年之久,贺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醋意,哑着声音问,“老婆,那个人到底是谁?”
贺驰的薄唇还在她锁骨上流连,甚至还在往下。
姜以宁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,她方才没听清贺驰的问话。
她忍住羞意,问道,“什么?”
贺驰把玩着手心中那饱满的柔软,再次问,“你暗恋的那个人,是谁?”
这回姜以宁听清了。
难怪这段时间贺驰这么古怪,估计是她喝醉那天巧巧跟他说了。
那天巧巧跟贺驰说的话都有些奇怪,那时候她就应该往这方面想一下。
她也在考虑这件事要不要跟贺驰说,要怎么说,总觉得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讲。
现在巧巧帮她开了个口子,姜以宁觉得也挺好。
等她回答的间隙里,贺驰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手中握着的柔软。
姜以宁咬着唇,手指下意识去抓他精短的黑发,可他头发实在太短了,根本抓不住。
她微微颤栗了下,咬着唇道,“贺驰,别......”
他不但不听,手还往下探索,好像她不说,他还能更过分。
姜以宁双耳发烫,声音羞涩的道说,“是你。”
她声音虽然很轻,但贺驰却听得很清楚。
他蓦地停住手中的动作,抬起头来,很不可置信的开口,“老婆,你能再说一遍吗?”
在贺驰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