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行谨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贺驰,皱着眉问他,“为什么?”
纪靳洲跟陈烽都懒得说话了。
何津既无语又无奈,指了指贺驰,“某人婚前兴奋失眠,拉着兄弟们陪他。”
宋行谨:“......”
一群人在包厢里窝了一宿,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的。
贺驰看了眼时间,他得回房间准备,便打了电话给陈燃,“你过来给我开一下门。”
电话那端的陈燃着急道,“驰哥,我把钥匙给弄丢了。”
贺驰:“......”
大家原本刚睡醒还有些懵,听到贺驰跟陈燃的对话后都清醒了。
何津问,“就一把钥匙吗?”
贺驰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跳,“还有,但在我家。”
一来一回,显然时间上来不及。
“陈燃,你先别急,想想你昨晚去过哪些地方,再找找。”
林舒跟贺裕文去贺驰房间找了一趟,没见着人,听酒店工作人员说他们都在包厢,便去找人。
她看到门上的那把锁,皱了皱眉,敲门道,“贺驰,你在不在里边?”
听到林老师的声音,贺驰知道这顿训他是躲不过了。
他无奈的回,“妈,我在,你们帮陈燃找找钥匙。”
闻言,贺裕文劝解道,“大喜的日子不能生气,有什么都等婚礼结束再说。”
林舒咬牙切齿的说,“要是误了婚礼,看我不把他腿打折!”
贺家的人同酒店的工作人员纷纷的帮忙找钥匙。
向川过来看了眼,对他们说,“我看钥匙是找不到了,把门拆了吧。”
贺驰早就想这么干了,向川一提,他就问宋行谨,“酒店是你家的,你点个头。”
宋行谨:“......”
“我不给你拆,你就不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