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:
“狗一叫,我出来看,这车,像你,就来看下……好兄弟,走,喝酒!”
“我想着天气都晚了,就没打扰你们……明天咋样?我这都打算休息了。”
“不行,我让阿卓弄,牛肉,酥油茶。走,喝酒!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
路遥跟着这位前几年来这边时偶遇对方摩托车坏了,捎他了一段路的藏民大哥一路进了村子。
很快,热气腾腾的酥油茶、牦牛肉和青稞酒摆上。
在牛粪火炉的熊熊燃烧中,路遥端起了酒碗。
一点敬天,一点敬地,一点敬生灵。
然后直接和仁吉干了一大碗。
青稞酒很烈,但味道很醇美。
牦牛肉干满是原始的风味,但又充满了肉香。
路遥的脸立刻有些红了。
接着就是聊大家的近况。
仁吉又买了几头牦牛,路遥最近又胖了几斤……
几杯青稞酒下肚,他已经有了一丝醉意。
不自觉的,便问道:
“仁吉大哥,我说的那个女人……你见到过么?”
仁吉放下了酒碗,摇了摇头:
“没见过。去年开始,游客,多了。达尔果错,人也多。我把狗的墓,围起来。告诉他们,我家的,游客不能去,不然我拿刀!墓,很好,女人,好多,认不出来。”
“呃……”
路遥把他的话过了几遍,才理解意思。
于是笑着端起了酒碗:
“谢谢了,大哥。”
“兄弟,不说谢,干!”
又是一碗青稞酒下肚,路遥感觉更飘了。
其实他这几年酒量已经涨起来了,奈何这青稞酒劲太大,喝的太猛,这会儿已经有点懵了。
甚至迷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