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味料。
小贩们都很满意。
不过,黄铜油灯毕竟和陈黄皮一样,除了去过几次许州城,下过黄泉阴土,其他时间都在十万大山里待着,它也分不清小贩们是不是真的开心。
“管他的,反正你劈死那俩狗东西的时候,本灯挺开心的。”
“确实,我也很开心。”
陈黄皮想了想,描述道:“只可惜我的天劫太狂暴,我本想着劈个七分熟,听他们多惨叫一会儿,谁知道直接成了渣。”
黄铜油灯道:“就是,咱们俩开心就够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“算了,我也说不出来,便不说了。”
陈黄皮自觉没意思,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和许州城不一样。
在许州城的时候,陈黄皮进了城,耳边就总是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。
后来他才明白。
那是百姓们在祈求上天的保佑。
那一次,陈黄皮给了他们回应,打穿许州城,诛杀宋玉州。
但自从师父将日月炼进他体内以后,那种声音他再也听不到了。
听不见,看不着。
又哪来的人间疾苦呢?
黄铜油灯见此,心中颇为苦恼。
它和陈黄皮自幼一起长大,彼此之间不说知根知底,那也是情同手足的人狗关系。
它见不得陈黄皮难过。
也见不得陈黄皮伤心。
可具体怎么做,它却是不懂的。
好在,黄铜油灯眼睛一瞥,忽然叫道:“快看,那边有个卖糖葫芦的老东西。”
听到这话,陈黄皮立马看向了过去。
只见一个佝偻着腰,胡子头发都白了的老头推着个独轮车走了过来。
独轮车上立着一个杆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