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太宇语气极为严肃。
似乎,这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。
陈黄皮想也没想的说:“我自然要待在王家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你是大康皇帝的人,但是又为我说话,我能看得出来,他其实很生气。”
陈黄皮认真的道:“若是我走了,那他一定会找你麻烦。”
“反倒是杜老那边,大康皇帝好像对他很忌惮,应该不会出手。”
此话一出。
王太宇满脸的惊讶。
“你竟然看的如此透彻?”
“我又不是什么傻子,为什么看不透?”
陈黄皮一脸奇怪的说:“我学富五车,从小就饱读道经医书,师父都说我是个天才,天才自然是什么都懂的。”
王太宇失笑道:“你明知道陛下不会对杜家动手,不去杜家却要待在王家,这可不是天才会做出的事。”
“我不在乎。”
陈黄皮道:“我只知道,你帮我,我就帮你。”
“可老夫帮了倒忙。”
“不,事情不能这样算。”
陈黄皮伸出一根手指:“师父从小就告诉我,好事也好,坏事也罢,凡事一码归一码,不能见利方念恩,否则便是恶。”
“受教了。”
王太宇起身,冲陈黄皮行了个礼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
“承了吧,老夫拜的是令师。”
“哦,那你还得再拜五下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我有好多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