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见他还在考虑,苏云宴又添了一把火。
“王爷放心,唐逸如今没有退路了。”
苏云宴凑到镇南王耳边,低声在镇南王耳边说了两句。
镇南王听完后,整个人瞬间站了起来,满脸震惊:“苏先生,你说的可是真的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!”
苏云宴嘴角泛起一抹嘲讽,道:“难以置信吧?堂堂一国太子和丞相之子,竟然会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。”
“而如今,这个案子就是由唐逸负责。唐逸天天嚷着要依法治国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呵,那这个案子就是他的催命符。”
苏云宴转着折扇,冷笑道:“前有范明忠和太子案,后有北狄太子之威胁,无论胜败,炎文帝都得拿他的脑袋,给天下,给北狄一个交代。”
“而范党,长公主以及皇后,都是唐逸的死敌,自然不会帮他。”
“那他能倚仗的,就只有殿下了……”
听苏云宴这么一说,镇南王只感觉醍醐灌顶,心头瞬间就活络起来了。
要说真心收服唐逸,那肯定是不可能的,唐逸睡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,夺妻之恨不共戴天,他要让唐逸投靠过来,每天像狗一样跪在他的面前。
想到这些,镇南王便看向苏云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全仰仗苏先生了。”
“愿为殿下效死!”
苏云宴收了折扇,拱手一礼。
小样儿,我忽悠不了唐逸,我还忽悠不了你?!
……
南城,一间茅草屋前。
“姑娘,你这是干嘛?你先把铁锤放下,咱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?”
“我们不是要抢你的房子,是这边需要建造新南城,你的房子在规划之中,需要拆除。而且不是有拆迁款吗?三两银子一平,你这房子能拿三百两的拆迁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