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个滚才停下。
“将军你肿么了?”随行的“明军”——其实都是土木老哥——赶紧上前把他们的包工头扶起来。
“呸呸呸~没什么。”
薛万彻推开土木学弟的搀扶,悲怆地仰天长叹:
“国有铮臣不亡其国,家有铮子不亡其家!我薛万彻哪一点说错了?!”
…………
马车里,契苾何力抚平满脸的黑线,看着闷声不响的李明,劝慰道:
“如果陛下对提高国内税负这么耿耿于怀,把责任推给文官即可,房相、长孙相也都愿意为国分忧。
“您何必把这骂名全一个人肩扛了?”
扛了又一个人生闷气……他在心里补上一句。
他可不像某位姓薛的蛮子,嘴巴直连脑干。
李明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,手托着腮,三心二意地反问:
“你以为我看重自己的名声?”
不然为什么生闷气呢……契苾何力心说。
“魏王李泰是我兄弟,而杀他的命令就是我亲自下达的,参与的将士也是我亲自褒奖的。
“我连弑兄的恶名都不怕,还怕加点税被老百姓戳脊梁骨吗?”
李明说得很直白。
他当领导虽然很会使唤人,但绝不争功诿过,该背的锅自己一定背得稳稳的。
不为别的,就因为他自己在当小公务员的时候,被上头甩锅甩出心理阴影了。
“……陛下所言极是。”
契苾何力不吱声了。
确实,能在一个敢担责任的皇帝手下干事,他还是感觉自己很幸运的。
不像历史上的某些渣男皇帝,比如路人皆知的司马昭,毫无压力地把脏水泼到手下头上,说砍就砍了。
只有这样的领导,手下才愿意真心干事啊。
“真正让